廖哥儿想到这里,身上开始冒汗了,看来自己好象是走的太急了。
最多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。
贾幼儿你他妈的千万不要再搬家呀,你现在可是我唯一的希望啊。
就在这时廖哥儿仿佛隐隐听见了警笛的声音,他心里一紧立即加快了奔跑的步伐。
巷子里一片漆黑,那些高高低低发展起来的私家产业在黑暗里看上去都差不多,给人感觉就像是个蜂巢似的。
廖哥儿凭着记忆摸索了很久,就看见了那个挂在门上的破灯笼,这个久经风雨阅尽人世变迁的破灯笼现在成了廖哥儿的定位仪。
他四下看了一下,所有的窗户都是黑的,唯有秋风的呜咽声。
他顺着露天台阶来到二楼,看看那个灯笼,抬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三下。
寂静。耳朵趴在门上听听。一点声音也没有。
加点力气又敲了几下,那嘭嘭声在黑夜里好像传出去很远。
窗户上的灯亮了起来,门打开了。当那个高大的身影在灯光里出现的时候,廖哥儿感到一阵温暖。
看来自己结交是对的,要不,自己此刻还能去敲谁的门呢。
灯光里出现的贾幼儿的高大身影使廖哥儿终于有了一种归宿感。
贾幼儿借着灯光仔细一看,不免大吃一惊。这个当了副经理的人,怎么大汗淋漓的?是出了什么事?
其实贾幼儿并不知道廖哥儿犯案的情况,他从来不读书看报,家里连个电视也没有社会上发生的事情自然传不到他的耳朵。
他只是感到奇怪,上次廖哥儿走时和他约好,过一段时间给他找个挣钱多的事情做做。可后来竟然一去无音讯。
现在看见廖哥儿如此模样出现在自己面前怎能不吃惊。
“你这是怎么回事?遭劫了?”
廖哥儿回头朝身后看看,低声道:“进屋里说。”
才走进屋子里,就听里屋一个女人的声音问道:“贾幼儿,谁呀!深更半夜的。”
廖哥儿吓了一跳,这屋里怎么会有女人呢,上次来的时候贾幼儿还是一个人。
贾幼儿见廖哥儿狐疑的眼神,说道:“别紧张,她是我刚认识的一个马子。”
然后朝里屋嚷道:“睡你的觉,少管闲事。”
说着将廖哥儿领进一个小房间里说:“大哥,你这个样子到底怎么了?这么狼狈?”
廖哥儿才没心思和他逗趣,催促道:“先给弄点吃的,等我慢慢告诉你。”
贾幼儿给拿来了一些冷菜冷饭,廖哥儿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,一边就把事情经过对贾幼儿说了。
贾幼儿听着廖哥儿的诉说,脸上一会儿是惊一会儿是喜,一会儿是怒最后眼里充满了敬佩的神情。
等廖哥儿说完,他竟兴奋地拍着自己的大腿说:“大哥呀!小弟真是服了你了,没想到咱们哥俩真是有缘分,连这种事情都互不相让,以前我还觉得和你不是一条道上的人,现在我们可就是同道了。”
廖哥儿听了一皱眉,低声斥道:“小声点!”说着眼睛朝隔壁挤挤。
贾幼儿兴奋的情绪好像还没过去,将头凑到廖哥儿面前问道:“你那钱藏哪里了?”
廖哥儿看了他一眼说:“现在先不说钱的事情。”
贾幼儿不满道:“大哥你这是信不过小弟吗?”
廖哥儿说:“看你说的,老子要是信不过你敢往这里来吗?钱在公司财务的手上,只是现在不能去找她。你放心,以后你的钱多的你这辈子都花不完。”
贾幼儿听了兴奋的直搓手。
廖哥儿看着贾幼儿说:“你这地方安全吗,平时有人来吗?”
贾幼儿道:“鬼都不来,你就放心待这里。”
廖哥儿想了一下说:“你手里有钱吗?”
贾幼儿说:“前一阵子搞了一批跳楼货,有点。不过不多。”
廖哥儿低声说:“也不要太多,你最近再去找个僻静的地方租一间房子,这里也只能住一阵子。”
贾幼儿不解道:“住这里好好的,干嘛还要租房子。”
廖哥儿不耐烦道:“你听我的没错。另外你在外面可要管住自己的嘴,最近也别去干偷鸡摸狗的事情,千万记住。”
贾幼儿笑道:“大哥,你把小弟当雏呢,咱可是久经沙场的人什么事情不知道。”
看看隔壁又低声道:“大哥和白英闹翻,好久没尝肉滋味了吧,要不要进去干一炮。”
廖哥儿开始没听明白,随即明白了贾幼儿的意思,踢了他一脚说:“我现在没这个雅兴。明天一早把这个女人弄走。”
这一晚两个人一直密谋到天快亮时才睡下。廖哥儿做梦都没想到,贾幼儿家的破房子墙壁太薄,更本起不到隔音的作用他和贾幼儿说的话,都被隔壁竖着耳朵的女人听了去。
虽然有些话声音太低没有听清楚,可也听明白了事情的大概。
原来是被警察追捕的犯人。
千万元的钱。老天爷,这个男人是干什么的,这么多钱怎么花呀!开始女人听见是警察追捕的逃犯,还有点紧张,后来听到钱的事就把一切都望了,要是自己也能分点就好了。
女人叫古爱花,二十七八岁年纪,稍有几分姿色,是外地来本市打工的民工。因吃不了工地上挑砖搬瓦的辛劳,又没有其他特长,为了生存干脆就做起了皮肉生意。
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在同乡的一些民工中鬼混,后来生意渐渐发展到了社会上。有一次偶然和贾幼儿碰在一起,爱花被男的高大威猛所吸引,三言两语就和贾幼儿搞到了一起。
反正是免费的,贾幼儿又何乐而不为呢。于是两个人隔三间五地在一起奸宿。没想到今夜竟让她碰上了这样的好事。
爱花躺在被窝里运用她的**逻辑一阵盘算,顿时心里拿定了注意。后来男人回到被窝的时候,她假装睡着了。
天亮以后贾幼儿又抱着她做起那事来,爱花就故意放出一些让男人心动的娇声,目的就是要让隔壁的男人听见以便给他留下点好印象。
“哦!天呐!好哥哥,你一晚上……已经四次了……我身体有点儿支撑不住了……”
与男人折腾完后,像往日一样爱花收拾好头面出门回家去了。
这几天,天气晴朗的透明。在贾幼儿屋子里呆了几天的廖哥儿,从窗户缝里看着外面的阳光,心里不由地一阵气恼。
当初他在公司里做副经理,何等的自由自在。他虽然一天到晚的坐在办公室里,但是每天的行动是自由的。想出去放放风就放放风,想出去晒晒太阳就晒晒太阳。
如今逃离了危险地,却每天躲在黑暗的小屋里连门都不敢出。这样下去,整天吃了睡睡了吃,自己简直和猪也没有什么分别。
更让他生气的是,贾幼儿到现在都没有给他物色好新的躲藏点。尽管廖哥儿一再催促可贾幼儿却是一拖再拖。
廖哥儿也没办法,又不好发脾气,毕竟自己现在是有求于人,吃喝拉撒都依靠着别人,人家不听他的话,他也只能是在暗中叹气。
这样下去,事情是不是早晚要坏在贾幼儿这个目光短浅的莽夫手里?
不行,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。还是要想办法另谋出路。
早上贾幼儿出门的时候,廖哥儿又叮嘱了他一番找房子的事情,贾幼儿嘴里答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。
他的心里话,这里住的好好的,干嘛要花钱重新租房子?自己每天早出晚归的弄几个钱也不容易,再说廖哥儿说的那笔吓人的财富还只是水中月镜中花,谁知道靠不靠得住?
还有,自从廖哥儿住进来以后,买这买那的,贾幼儿觉得自己的那点钱越来越少了,他现在心里急的是赶紧要廖哥儿说出那笔钱放在哪里?自己有了事好花。
无奈廖哥儿只是说钱肯定有。如果让他说出钱在哪里?他是一百个不同意,他也只好耐着性子等着,对找房子的事情也就不怎么上心了。
这一天,廖哥儿看着贾幼儿出门了,就和往日一样紧闭门户,躺在那间小房子的床上看起了那些闲散的报纸。
这些报纸虽然都是地摊小报,但是也登载些社会新闻、刑警案件的花边新闻。前天,他就是从报纸上看见了那则关于自己畏罪潜逃,警察局已经通过网上通辑的新闻报道。
网上通辑几个字就使他心中一动,再看看后面的几句话,他想十有八九肯定是湖上派出所那些人发出来的。
廖哥儿掩饰着自己恐惧的心情,没有将这一新闻报道告诉贾幼儿,而是用几天时间仔细琢磨玩味新闻报道上短短几句话的含义。
这个信号有两个含义:一是说明他廖哥儿已经成了网上通辑对象。那张通辑大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他罩入其中。
所以,从今以后,他必须提高警惕,不要轻易出头露面,不要留下任何让警方发现自己的蛛丝马迹。
关于第二个含义,廖哥儿不太敢肯定是什么意思?但对他的吸引力也最大。
民间神探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卧龙小说网http://www.wolongxs.com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好书推荐:《别追了,我都逃到东京留学了》、《看我拯救黑化少女,反派系统急了》、《国民法医》、《女尊:开局成为小正太》、《穿书后,我爱上了虐文女主》、《重生之乘风破浪》、《都市逍遥邪医》、《在约战变成精灵的我拒绝约会》、《情满四合院之,这个糟老头坏得很》、《飞越泡沫时代》、